洗衣厂里春色无边,四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以各种姿势纠缠在一起。
几个下人则粗壮愚鲁,色中饿鬼一般,眼中精光四射,嘴边挂着淫笑,下体动得飞快,手中猛力乱抓,操得两个丫环浪叫连连。
秋李五短身材,肌肤白晳,躺在粗陋的桌板上,被两个黑汉子一上一下地夹在当中,满身的肉都挤得颤了又颤。
她的前后两个小穴里各插了一根又粗又黑的骚鸡巴,都在不成章法地疯狂进出。
下人们服了五两银子一盒的高等春药,发起情来简直如公狗一般。
这秋李平时对李大李二爱答不理的,嫌人家不识字,满口脏话,也不洗澡。
李大李二恨她,操起来格外的狠,大鸡巴上不满青筋,一进一出间带出穴里的粉嫩肉来。
“啊啊啊啊啊痛……哥哥们饶了奴家,奴家以、以后……以后给你们洗衣服……啊啊啊啊……啊啊要裂了……”
秋李声音倒是很清脆,李大李二爱听,见她叫的声音低了,还故意拧她的奶子屁股,拧得一团白肉上七七八八的红印。
秋李头一次被双龙入洞,两个小穴都快被撑裂了,洞口扩张到最大,疼痛过后是麻木,麻木过后,内里逐渐升起骚骚痒痒的感觉,两个男人粗野地将她冲来撞去,也突然变得期待了起来。
“啊啊……好奇怪……两个穴都被哥哥的大鸡巴占满了……塞不进了……哦哦哦哦哦哦爽………”
秋李叫得嗓子都哑了,头发乱成一团,疯狂地甩来甩去,两手揉着自己的双乳,捧上去让李大亲。
槐花高挑瘦长,前凸后翘,此时已经被马夫和小厮操得两眼翻白。
她是站着被人操的,一条腿被来福撩得高高的,另一条腿歪歪支在地上,两个男人一前一后,奋力在她两个穴里进出,淫水流了一腿,在地上亮亮的一摊。
槐花嘴甜,随着男人们的节奏,淫词浪语叫得抑扬顿挫。
“再用力……用力……大力……你们两个大色狼,快把老娘的骚逼捅烂啊啊啊……色狼的鸡巴又大又硬,就是欠点速度……啊啊啊啊啊――”
老刘和来福面色赤红,满身大汗,都各自较真劲,如何听得这淫妇如此激将,对看一眼,不约而同地加快了速度,紫黑丑陋的鸡巴在槐花的穴里飞速进出,有时同进同退,有时一个进去一个出来,槐花当时就翻了白眼,嘴巴大张着呼呼喘气,嘴角流出涎水,全身上下只剩本能,用力扭着屁股去迎凑两只火热的鸡巴。
老刘不怀好意地一顶,哑声问:“我和来福,谁的鸡巴更大?”
槐花喘着粗气,媚笑道:“当然是刘大叔……”
来福不高兴了,抓着她的肥臀一顿狠操。“谁的鸡巴大?你再说一遍?”
槐花浪叫上天,悬在空中的右腿上下乱晃,脚指头都弯成了一团,无力地伏在来福怀里。
“来福哥……也、也大……哦哦哦哦哦……来福哥的鸡巴老娘馋两年了,天天做梦都被来福哥的大鸡巴用力捅……啊啊啊啊啊!”
这边李大李二不甘示弱,由于秋李的屁眼更紧,李大先泄了,拔出来立刻换李二,秋李的菊穴还没来得及合上,就被不同的肉棒重新捅穿。
李二抱在秋李背后,伸出三根手指插进秋李淫水泛滥的小穴,一耸一耸地动作起来。
李大则走到槐花跟前,叫道:“淫妇,给老子舔屌!”槐花刚刚又高潮了一轮,意识不清,四仰八叉地瘫在老刘怀里,两个小穴还吸着两只大屌。
老刘把她放倒在一堆旧衣服上,鸡巴在小穴里转了半个圈,爽得槐花又是全身抽搐,一不小心嘴里就多了一根半软的鸡巴,槐花本能地吮吸起来,小穴和屁眼里的两个鸡巴找好新的角度,重新开动起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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